宾客尽欢,酒过半酣。
在场之人,也无一人敢先离席,只因席间还坐着隆祐帝,似是十分高乐的与旁人闲叙,与皇后说笑。
看看失意的林如海,再看看得意的隆祐帝,人们倒觉得好似是一对亲家一样。
“岳凌这婚事总算是落成了,也该塌下心来,要个一儿半女,不枉他那名声在外。”
隆祐帝小口抿酒,笑着道:“对了,前几日岳凌还曾问朕,多年前吐吉可汗毙于狱中时,那断案的主审官是哪个。”
“朕一时想不起来了,你们可有人记得?”
忠顺亲王摇头道:“此等公务愚弟最是不通了。”
水溶也同样摇头。
最后隆祐帝的目光落在了柴朴身上,柴朴却一时并无反应。
隆祐帝疑惑道:“他们二人不知,倒是情有可原,柴爱卿你也不知?”
柴朴似是才回转过神来,“啊?老臣头脑如淤泥般浑浊不堪,方才没听清陛下所言,怕是年迈体衰了,还望陛下宽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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