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阁首辅柴老,贺国公爷新婚大喜!献东海明珠一斛!金丝楠木雕‘百年好合’屏风一座!”
礼部派遣的唱礼官,在门前高声喊礼,声音回荡在庭院间,钻进了看热闹的众人耳朵里。
闻声,众人也不觉低声感叹起来。
“柴老素日来颇为简朴,家中只有糟糠之妻,也向来不参与这等宴席,看来还是定国公的面子大得很。”
“那是自然,定国公的面子自不必说了,这几颗明珠也是佳品,恐怕柴老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来。”
议论声纷杂,等到下一个人走进来,又为之一静。
“北静郡王水王爷,贺国公爷鸾凤和鸣!献前朝名家山水古画一幅!羊脂白玉如意一对!”
头顶洁白簪缨银翅王帽,身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,水溶步步生威,来到了场中。
定国公府管家贾芸,此刻立即从人群中钻出,迎着柴相和水溶,歉意道:“今日宾客众多,远超预计,我家老爷还在院中忙碌,抽不开身迎接两位大人,由小的来带路,还望两位大人见谅。”
今日本就是岳凌的大喜之日,贾芸言辞恳切又十分客气的与两人拜了拜,二人便也没觉得有什么怠慢。
水溶更不是第一次来了,笑着找补道:“定国公自然是忙于国事,忘记了家事。以他的能为,怕不是满京城里都要为他来庆贺,他竟还说没预料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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