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入佳境,南安郡王趁热打铁道:“正是因为我比水溶更弱势,我才更为可靠,甘愿成为殿下的马前卒。”
“哦?这又是怎来的说法?弱,还能成为你的优势不成?”
南安郡王脸上没有丝毫羞愧,坚定说道:“正是如此,北静郡王已经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了,再进一步难道觊觎大位不成?而我,却是代代降爵,自然有跟殿下打拼的野心,殿下想想,是与不是?”
刘毅沉吟起来,忽感有些口干舌燥,又痛饮了几盏茶水。
“王爷的话,倒是能够打动人心。若是以王爷为臂助,倒不失为一件好事。”
回过神来,刘毅抬头直视问道:“既然王爷今日能主动找来,那必定是心有腹稿了吧?不如说说看,王爷是作何打算?”
一面说着,刘毅一面斟茶,推到了南安郡王面前。
双手接过,南安郡王仰头饮尽,置下茶盏,手臂横擦过嘴角,念道:“南安郡府财力物力比不过北静王府,却也不容小觑。女真人近来袭扰不停,若是殿下成功带兵,点将本王在边关小胜几场,再回朝堂那便是与如今完全不同的境地了。”
刘毅笑着说道:“这谈何容易,领兵先且不提。去了边关就一定能打胜仗?我可听说先前有个草包非要去边关抢功劳,将自己的太子之位都抢没了,灰溜溜的回了京城。”
南安郡王眯眼笑着回道:“这当然不同,非是两国交战,而是小股对敌,想赢的办法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刘毅也听得出话中并未言明的暗示,微微点头,也算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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