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安再次受惊,愕然问道:“先生之意,难道是要我‘争储’?”
唐骁皱眉,语气愈发重了,“殿下,您绕不过这件事。储位向来是要争的,且争储之路自古凶险,一步踏错,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“殿下难道就坐视不理,静待天命?岂不知先朝大皇子康王旧事?”
刘安嘴唇发白,唐骁竟然将这得秘辛都说出来,俨然是讲出真话来,在为他着想着。
可触碰到如此禁忌,刘安还是不安,颤声道:“先生,事情何至于此等地步?”
即便年事已高,再谋计策,唐骁的脸颊也不由得涌起血气,重重道:“那殿下大可再瞧一瞧。若是年关过去,二皇子有意争军权,往九边立军功,走得便是陛下的老路,而殿下可莫要再走了康王老路……”
……
二皇子府,
演武厅内,兵器架上寒光凛凛。
周遭的空气仿佛还残留着汗水和铁屑的腐败味儿。
二皇子刘毅刚耍了一遍长枪,如今身穿单衣,露出精壮的肌肉,正用棉巾擦拭枪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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