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钗一怔,又有些羞怯的垂下头,“侯爷所虑甚多,目光长远,便是一点小事都记得,怎会不记得银子的事。”
薛宝琴咂咂舌,抱肩摇着头道:“可怕,当真可怕。难怪一个‘情’字算作业障,平日里人情练达的姐姐,如今竟天真的像个孩童一般。”
听着薛宝琴的风凉话,薛宝钗羞极反怒,翻了眼道:“你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,你懂得什么?还不快回去歇息?揽下那么多活,往后自有你忙的。”
薛宝琴摊摊手,“是喽,我们得快些回去了,差点耽误了别人忙正事。”
薛宝钗不解,“什么正事?”
薛宝琴撇撇嘴,道:“没看到靠椅之下有一双绣鞋?那是今晚可卿姐姐穿过的,怕是这个时候可卿姐姐已经在房里忙起来了。”
“为何可卿姐姐能走在姐姐前头,一来,人家知道自己的位置,二来,人家知道如何在侯爷面前彰显自己的价值,三来,人家才不会自我感动……”
薛宝钗感觉脸上的温度又热了些,只好丢开薛宝琴,落荒而逃。
望着薛宝钗的背影,薛宝琴耸耸肩,无奈叹道:“我的傻姐姐,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点,你若是地位都不稳固了,妹妹还怎么争?我看贾家二姐姐是假的榆木脑袋,你才是真的榆木脑袋!”
送走了薛家两姊妹,当岳凌再回房坐进靠椅里浅啜起茶,思虑起应对反对声音的方案来。
入神良久,待听得房中几分嘤咛声,岳凌才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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