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信纸的手暗暗用力,几乎要将信纸穿透,探春忍着火气,一声不吭,心底却早已是翻江倒海一般。
对于贾家最后的一丝期待,也伴随着这封家书,而烟消云散了。
贾琏在外面闯下了祸事,不问责贾琏,反倒来兴师问罪她们不出手相助,是不是忘了本。
岂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?
哪怕泥人也有三分火!
更何况,她们本就是客居在定国公府,有什么脸面让定国公为她们做事?
探春根本不明白贾赦是如何打算,更觉得和这种人当贾家的当家人相比,贾琏闯下的祸简直是九牛一毛。
除非在大老爷眼里,定国公已经要了她们姐妹三个了,否则这一切半点说不通。
可纵使这样,她们又怎么开得出这个口呢?
事到如今,即便探春万般不愿,也不禁暗暗想着,与这样的人生在同一个府邸,何愁贾家不退败?
人气急是会想笑的,探春此刻都不禁苦笑着勾了勾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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