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徐耀祖早就花了重金,为他儿子买了一首诗,让其熟背于心,在雅集书写下来,名动众人。
所谓真才实学,一个商贾家的纨绔子弟,想想也很难沾边,便只能出此下策了。
不过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。
平日里,徐家也经常为徐浪造势,编造些小故事来,将他烘托成一个才子,以至于如今苏州城中传扬的名声中,徐浪还是个饱读诗书,腹有才华的人。
徐浪对于父亲的安排是颇有自信,此刻更是傲然昂首,与周围人谈论着,“今日前来赴会,恐怕有数万人之多,竟然至今还未有人解开门前的第一题,看来我江南也是文风有失了。”
旁人笑道:“有才学者,大多已领了请柬。这三道题,只是为了测试下外面是否有遗珠,遗珠如沧海一粟,怎会好寻?”
“说来,今年来参加雅集的人真是远超前几次。听闻请柬比过去每一届分发的都要多,而赶来苏州试题的,就多更多了。”
有人接口道:“无非是为了见一见那安京侯了,都是为了安京侯的名声而来的。”
“听闻安京侯手下还未有幕僚臣属,若是能在诗会上被其看重,在其身边做事,也是一朝得道的捷径呀。徐公子是不是也有此番考虑?”
徐浪内心暗道:“我家当然是想讨好安京侯,这么一尊大佛立在这江南不知要多少光景,若不攀交好了,往后的生意如何做。更何况,安京侯是掌兵的,在沿海自然要打击走私,那我徐家的商货还要不要卖了?”
“父亲已送了三万两白银投其所好,我若是在场中拔得头魁,更是能被安京侯另眼相待,徐家的日子才能安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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