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下,安京侯早就暗中查证许久了。
只差拿到强有力的证据,就能为其父亲伸冤了,是真的有希望做成此事,那之前的誓言成什么了?
倒要成她修行的心魔了。
最近打坐诵经,内心总是难以安稳,再想起岳凌的容颜来,更是悸动难止,实在让她都感受不到自己是个出家人了。
旁边小妮子又这般调笑她,更惹得她心乱如麻。
轻抚额头,妙玉叹出口气来,“休要玩闹了,如今寺中来了不少人,该是我们做事的时候了。”
邢岫烟点点头,“好,助侯爷一臂之力,也早日洗脱你父亲的罪名。将这些污言秽语,全都还给那些应得之人!”
……
漕运会馆,
大堂上,岳凌居中端坐,听着下方来人的禀报。
一排人单膝跪地,拱手向上,与岳凌道:“启禀侯爷,沧州军已拨五千人押送粮食南下,足有三十万石。按照侯爷的吩咐,所携牲畜,及沿路搜集,过十万之数。皆由沧州河道总督和漕帮协力南运,风声并未透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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