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笑道:“师父,你们也不用难过。
十多年河东,十多年河西。
社会总是永远在变化的。
说不定过个十多年,私人又能开饭馆了。
到那时候,如果小二还想做这个,咱们想办法给他攒个馆子出来。
至于画画,那个行业可比咱们厨师行业高端多了。
暂时能当个爱好。
真把那事儿当谋生手段,说实话,有点难。”
王福荣与三师兄都以为何雨柱这话是安慰,也只有何雨柱自己知道,他说的其实都是真心话。
王家的事,差不多就这样了结了。
都是干脆的人,王福荣也知道这两个徒弟对他没外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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