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刚才何雨柱的发呆，也就是因为这个。
他不知道老艾有没有安排这个事，但又是不好意思问。
公事上，早一天汇报，晚一天汇报，那都可以解释。
但要是老艾安排了招待餐，而何雨柱没出现的话，就是得罪人了。
关键今天这顿，还只能老艾安排。
“别看了。
我去接牛同志的时候，人家就已经提出了，以后迎来送往的招待餐那些，能免则免。
现在看那个人，倒像是一个认真做事的主。”老艾同志话语里，虽然是戏谑比较多。
但了解他的何雨柱却是清楚，估计这个老头，对那个牛同志，还是欣赏居多。
很多的破规矩，其实他们这些老同志也是看不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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