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要她在他的身边,对他不要总是表现出那么的害怕,更不要她将她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,不让他看到。那么简单的要求,对他来说,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,究竟要到什么时候,她才会真正的接受他,坦诚的面对他?
“你的手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虽然经过了包扎,可是依然可以看出来伤口有多么的严重,想到那次办公室的自残,这次是更加的严重,他一定很痛吧。
那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湖泊,湖水很清很清,都可以看到里面游来游去的鱼儿,半面环山,湖水的周围的树上,居然还能看到有几只猴子在上面蹦来蹦去。
当时她发现的时候,已经怀孕三个月,由于体质特殊,无法打掉孩子。
不过心底这种纠结也只是一瞬间,不管怎么说,寒湮是威胁到她生命的人,他也明确表达了不会放弃让她做炉鼎的想法,因此,他们也始终是敌人,对敌人心软?
“露露,坐下说吧,你的身子太虚了。”娃娃脸的炎灸律上前扶着允露心疼的道。
一处庄园之中,一身白衣的男子斜靠在软榻上,看着天边的圆月,端着酒杯一杯杯的喝着,俊美孤绝的脸上带着些许怅惘之色,似是在回忆着什么。
朵朵,你之所以不肯和我一起回宫,可有这方面的原因?冷暮寒皱眉思索着。
烛火摇曳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旁的人似是睡着了一般,根本没有像往日一般拥着她睡觉,容浅心下忽的有些不适。她其实很清楚,他根本就没有睡着,相处久了,她连他睡觉时呼吸的声音都清楚。
这本身也怪他那特殊一些的体质,他手脚虽然能被人麻痹,可是却有着一双被人称作鬼眼的眼睛,即使是闭着眼睛,也能看到别人做什么,这就是他知道恶霸是怎样对付自己,云朵朵又是怎样的对付他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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