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便将国公府兴师问罪一事,还有楚一依出言不逊的话说了:“父亲觉得,儿媳这水该不该泼?”
沈氏轻嗤:“就算一依有什么错,自然有国舅大人还有皇后娘娘说教。
再不济,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在呢,怎么也轮不到你白静初吧?”
侯夫人一听不乐意了:“长嫂如母,静初怎么就说不得?”
静初也不急不恼:“既然沈夫人这样说,那国公府这事儿我就不管了,只管让秦国公上书弹劾去。
也不知道,国公到时候,会弹劾楚国舅教女无方,还是我侯府纵容行凶。
还有,太子现在被指日禁足,没有皇上口谕和令牌,是不得接见访客的。
楚一依假借上香的借口,私会太子殿下,我也不太清楚,会不会被降罪?”
沈夫人哑口无言。
这事儿闹腾大了,谁的脸面都不好看。
清贵侯也不得不训斥楚一依道:“你大嫂管教得对,你行事欠妥,又过于霸道,理当向着国公府赔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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