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先想个办法,将给太子妃下蛊的人引出来。”
“不是史千雪吗?”
“史千雪嫌疑最大,但是她又不懂养蛊之术,应该另有其人。若是能找到此人,兴许事情就有转机。”
秦国公无奈地摊摊手:“现在毫无头绪,我们又都进不去太子府,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吗?”
“我们无法出面,但是有一个人能。”
“谁?”
静初缓缓吐唇:“楚一依。她与史千雪一向交好,来往甚密,想必熟悉史千雪身边的人。如今又因为太子心生罅隙,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契机。”
国舅府。
楚国舅刚把女儿送上花轿,谁知道,当天夜里,楚一依竟然就带着下人哭哭啼啼地回来了。
她将池宴行与已婚妇人通奸,珠胎暗结的罪过气恼地说了。
国舅夫人不耐烦地道:“男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,处处留情?你如今已经嫁进了侯府,若是觉得池宴行有什么错处,只管去闹。
治得他服服帖帖,树立你在侯府的地位,而不是动不动就回娘家。让别人知道,这就是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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