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氏哭天抢地,池宴行一时间也拿她没招:“你这妇人,水性杨花,谁知道趁着男人外出,不在府上,与多少人有染?如今拿我当冤大头来了。”
客氏泼辣,低头直接朝着他身上就撞了过来:“你这还是人说的话吗?我跟你拼了!”
今日因为池宴行大婚,还有外地赶来的亲友,就安顿在客舍之中。
客氏这么大的嗓门,令清贵侯面上挂不住,沉声呵斥:“够了!”
客氏瘪瘪嘴,跪倒在清贵侯面前:“侯爷,你可要替妇人我做主啊。当初是二公子他见妇人美色起意,千方百计地调戏于我,夜半翻进妇人院中,对我以权势相逼。
我是迫于无奈,这才不得不委身于他。
我也不稀罕你侯府的富贵荣华,金银珠宝,若非妇人我被相公休弃,无家可归,我是断然不会找上门来的。”
清贵侯起身,朝着池宴行就是一个耳光。
他原本就是习武之人,这一个耳光打得池宴行身子一歪,顿时半个脸都火辣辣地肿了起来。
“你个逆子,一而再,再而三地惹祸。今日大喜之日,竟然又惹出这种祸事,我侯府的脸可都让你丢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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