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国公装作恨声道:“你让我怎么信你?你一向行事任性,不管不顾,这是要害得整个国公府万劫不复吗!
现如今太子为了替你们开脱,煞费苦心地想出一计。只要你配合他,将此事栽赃到白静初的身上,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造成小产假象,安然脱身。”
秦凉音一怔,太子非但假借此事要挟自己父兄,竟然还要趁机除掉白静初,真是贪心啊。
自己若是果真栽赃给静初,就永远没有脱身的可能了。
父亲可千万不能真的犯这种糊涂。
她斩钉截铁地摇头:“不,此事与静初毫无关系,女儿绝不答应。”
秦国公担心女儿刚过易折,会吃苦头,再次相劝:“你要听为父的话,一切有为父替你做主。”
秦凉音有苦难言,全然不知自己父兄究竟是受了太子的什么要挟。
太子又在一旁虎视眈眈,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得。
错过今日,日后还不知道是否有机会。
情急之下,便彻底豁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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