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寂冷冷一笑:“我看是银样镴枪头吧?浑身上下嘴最硬啊。”
池宴清一噎:“哼,你那生锈的也好不到哪去,还有脸嘲讽我。留下口供,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去吧。本世子两天两夜没睡了,没空陪你哼唧。”
秦长寂觉得自己好歹解了一点气,从怀里摸出两张纸,直接丢进池宴清的怀里,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池宴清打开,看了一眼。
一张,是适才薛链亲笔所写的供词。
另一张,则是满满当当地记录了薛链这两年里所做的违法乱纪之事。时间地点,相关人物,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。
看来,这小子真是死鸭子嘴硬,嘴上说不需要皇帝平反,可在他执掌王不留行的这三年里,他也从未放弃过此事。
这些有关薛链的罪行,应该都是他命人暗中收集而来的。薛链的一行一动,都没有逃过他的监视。
漫天星斗,再有两个时辰,就该上朝了。
正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。自家小白痴这时候是不是也很难熬?
自家媳妇蛮多人替自己心疼的,自家老娘、白家人、苏仇、刚回上京的姜家大舅,还有以往她救过命的那些人,都不忘雪中送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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