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手臂上的伤口因为用力也突然绽开,有鲜血渗出。钻心的疼痛非但不能令他恢复理智,反而更加刺激着他身体里的野性。
一个转身,将静初压在身下,又急切地落下唇去。
床榻之上,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,还有他身上的气味,将静初整个人包围。
静初似乎也逐渐融化在他的唇舌之间,几乎忘记了抵抗。
直到,池宴清热烫的呼吸一路烧灼着,落在她的耳后,脖颈之间,迤逦着抵达她的锁骨。
静初终于有了些许气力,泠泠颤颤地求饶:“池宴清!你放开我!我不敢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池宴清抬起脸,眸底被情欲洇染,眼梢泛红,迷离而又炽热。
“不放,阿初,我喜欢你,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。”
“你是昏了头了,你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在做什么。你不要冲动。”
池宴清长眉如剑,眉心微蹙,似乎是平添了一抹忧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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