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话想要问任明奇。
任明奇已经不复往日的威风凛凛,他身着囚服,手戴枷锁,脚上也戴着粗重的镣铐,走起路来慢吞吞的,似乎是霜打的茄子一般。
他见到坐在对面的白静初,愣怔片刻之后,讥诮地轻哼一声:
“想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,呼风唤雨,位高权重,竟然栽在你一个闺阁妇人手里,真是笑话。”
静初淡淡地道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是你自己恶贯满盈,报应到了。我只是顺势而为。
若非你勾结刁德明,杀害我外公,你也不会有今天。”
“姜老庄主是死在刁德明的手里,与我无关。”
“你是要杀刁德明不假,但从一开始,你们就没打算让我外公活着。”
“谁说的?”
“就冲着你们毒哑了我外公!你们害怕他会暴露关于你们的秘密与野心,防患于未然,提前给他灌了哑药。所以,你才会迫不及待地杀人灭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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