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紧张得手足无措,磕磕巴巴地道:“你放开我,我坦白还不行吗?我当时一急之下,的确是对那个锦衣卫用了魅惑之术。”
池宴清一怔:“我早就听闻这世间有一种神秘的术法,可以通过眼睛摄取他人的魂魄,令别人言听计从,宛如傀儡一般。莫非你竟然会?”
静初点头:“李公公教我的。”
池宴清剑眉一蹙,搁在静初腰间的大手惩罚一般,紧了紧,“他教你这种媚术做什么?”
静初吃痛,狠狠地捶了他胸口一拳,一把推开他:“还能做什么?自然是让我替他报仇,将来揭发楚国舅的时候,或许能用得到。
他也再三警告过我,这种术法只能在性命攸关,或者迫不得已的时候使用。一旦别人设防,这术法就没用了。
那日我是实在着急,就忍不住对那锦衣卫用了这摄魂术。”
池宴清暗自侥幸,多亏,当初她中了软筋散,被送到自己床榻之上时,自己没有趁人之危。
否则,她撂倒自己,被趁人之危的就是自己了。
这女人,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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