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说回来,我相信宴世子的为人,此事与他绝对没有任何干系。
若是国舅大人非要现在较真,我也不介意立即就与楚姑娘对簿公堂,还池宴清一个清白。
但这诬告逼婚之罪,还有侯府今日的所有损失,国舅大人与楚姑娘也要一并承担。你自己选择。”
话已经说到这份上,按说应该见好就收。
楚国舅却仍旧不依不饶:“为什么要对簿公堂?你们是故意想要毁我女儿名节是不是?你们不要脸,本官还要呢!”
池宴清轻嗤:“众目睽睽之下,你拦轿逼婚,血口喷人,可想过你女儿名节?
我池宴清行事磊落,问心无愧。今日你若敢拦我花轿,毁我喜事,那我倒是要进宫请示圣上,谁给你楚国舅调动锦衣卫的权利?又是谁在暗中助纣为虐?”
周围瞧热闹的百姓一直在议论纷纷,从最初的谴责到质疑,再到此时,见池宴清不卑不亢,磊落光明,已然对楚国舅的指控产生了怀疑。
突然有人扬声喊了一嗓子:“我们也为静初姑娘送嫁!”
楚国舅平日里仗势欺人,做多了欺压百姓的恶行,早已引起民愤。
此言一出,一呼百应,起哄者多了起来:“对,我们也为静初姑娘送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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