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没有。”
池宴清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随性与洒脱,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憨憨,完全被静初掌控了主动权。
救命啊!
这个素日里粗鲁暴力的女人,在床上怎么这么折磨人?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了怎么办?
鼻子里温热的东西似乎淌得更厉害了。
静初趴在他跟前嗤嗤地笑:“够用了,够用了,别流了。”
池宴清一脸茫然:“什么够了?”
静初将手里帕子抖了抖,展开给他瞧:“看,一点也没浪费,我聪明吧?”
雪白的帕子上,好多的落梅,殷红殷红的。
池宴清的脸顿时就红了,半仰着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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