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肆，“……”
他跟栀栀的关系？
可以说是兄妹，也可以说是最好的朋友。
还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。
栀栀是他生命里的一束光，是他发誓这辈子要守护的人。
但是有些话，他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出来的。
看向顾秋离，姜肆说：
“你要是不放心，可以在旁边守着。”
顾秋离确实不放心，准备去旁边的沙发上坐着时，手机响了，是父母打来的。
让她去医院陪着顾砚深。
顾秋离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思，最终还是叮嘱姜肆几句，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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