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栀知道,自己想要的不是什么身份地位,腰缠万贯。
她只想要报恩。
要不就再试一次?
想到这里,厉栀还是觉得委屈,靠进婆婆怀里说:
“那你说说他,他刚才在学校吼我,还让我走,不要出现在他面前。”
傅夫人搂着她,声音尽可能温柔些。
“你跟他吵架了?他吼你你难过了才回来的?”
厉栀点头。
傅夫人松开她,垮着精致的老脸生气道:
“这小子,真是太不像话了,媳妇儿是用来疼的,哪里是用来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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