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深懒得搭理她,却从后视镜里盯着顾秋离,关心地问了一句,“没事吧?”
顾秋离喝了一口水,好多了。
她躲开顾砚深的目光,看向窗外。
厉栀接道:
“没事,她应该就是见不得脏东西,犯恶心了。”
这话,意有所指。
裴清清听出来说的就是她,气得对峙着厉栀。
“厉栀,你说谁脏呢?”
厉栀笑着道:“谁对号入座就说谁咯。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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