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宵决定先回答姜含影的问题：“诸怀和曾经参与过一号研究的研究人员把祂看作是污染源，只要被祂影响，就是被污染了。”
“污染源？”姜含影摸着下巴想了想，点点头，“还挺贴切。还有呢？”
“他还说一号是人类和污染源结合下的生物，这跟当初在山上提到的父子说，也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。”
“嗯，能提出这一点，还算有点聪明。”
但肯定比不上她！
“等回去我打算先试试切断一号和祂之间的链接。”
“你想到办法了？”
“有些头绪，一号虽然是科技造物，但祂透露过想要夺取毁掉一号的神念进而占据身体，这个操作严格来说还是夺舍。只不过我推测在一号诞生之初，祂就事先保留了夺舍的接口好方便操作，可以试试先找到并关闭这个接口。”
姜含影听得直想挠头，这一听就感觉既复杂又麻烦。
“那你试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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