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知云和阙陆几乎是不约而同皱眉出声。
对上爸妈看过来的视线,“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,之前小孩清醒的时候,嗓子受伤说不了话,也不会写字,就画了一张画想要表达什么信息,那画上最显眼的就是一只眼睛了。”
阙陆则是起身直接把那张画给找了出来。
“当时我们都没看出来这上面画的什么,束珩还以为这画的是太阳,后来我们大家伙就各种猜猜猜,最后还是含影给一眼看出来的。”
夫妻俩凑一起看画。
说实话,这要不提前说上面画的是眼睛,他们也完全看不出来。
什么眼睛能长这么抽象啊!
“这么看,当年或许真的有这么一只或一双眼睛,在默默监视着一切。”
李京墨有些纳闷:“那幕后的人既然已经监视到你们闯入实验室了,那为什么不制止你们摧毁实验室呢?”
“两个可能,他被其他事情绊住脚来不及制止,亦或者,这实验室对他来说无足轻重。”
李承宵把这个推测一说,阙陆就举手表示,“我觉得是第一个。既然花了那么多工夫把防御搞到顶级,又涉及到那么多项研究,怎么也不能是无足轻重吧,那应该就是没料到我们阙家人太猛突进得太快,他压根就没来得及制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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