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面积不大，病床和护理仪器还占了一半，两人站在床尾的位置朝躺在病床上的人看过去。
已经消瘦得变形的脸，早就看不到他们查到的资料上顶尖舞者的风采了。
但能以植物人的状态持续了十多年，被照顾得干干净净，也算很难得了。
换做一般家庭根本支撑不了十年如一日的庞大开销，含泪放弃的并不少见。
“这些年廖先生的医疗护理费用，是谁出的？”
李京墨能凭借在医疗系统内的身份，在不到一天时间里查到廖东言这个人在哪，就已经使出洪荒之力了。
更多的，就只能亲自过来问了。
“一开始是廖先生的哥哥，但过了三四年吧，廖先生哥哥没有按时缴纳费用，我们打电话过去，对方说做生意失败，只能放弃廖先生这边，廖先生能挺多久就看他造化了，要是人没了再打个电话给他。”
“那之后谁又把费用给续上了？”
“是一位姓林的小姐，我们不知道那位林小姐跟廖先生是什么关系，但我觉得林小姐要比廖先生哥哥更关心廖先生。廖先生从被送到我们疗养院，一年里能来探望一两次就算好的了，林小姐不光从没拖欠过我们费用，还隔三差五过来探望廖先生。”
“姓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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