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姆斯像抡棍子一样在挥动自己的手臂,语气听起来很放松,
“我昨天还在想,你什么时候会有空过来看看我.毕竟,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。”
“我个人并不希望自己无论走到哪都引起骚动,为此,我不得不换张面孔,当我需要在公众场合出现时。”
阿莫斯塔微笑着大步走到莱姆斯的病床前,他注意到床头便的柜子上摆着一个消耗掉一半的果篮,
“喔!”
阿莫斯塔诧异地抬了抬眉头,
“我刚刚从德拉科的病房下来,我才意识到,我也许应该买两束花.难怪德拉科的母亲看见我的时候脸色不大好。”
“我想那肯定不是因为你忘了带花的缘故——”
莱姆斯呵呵笑了起来。
些许的玩笑冲淡了房间内淡淡地忧郁,阿莫斯塔并没有坐下,就站在莱姆斯的病床前问候道,
“那么--感觉如何,莱姆斯?”
“也没法再差了,不是吗?”莱姆斯耸了耸肩,但这过于‘大胆’的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,贴服着面颊的绷带起了褶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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