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再探!”
        胡烈大声下令道,面上平静,心中却是愈发焦急。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,蒋舒如果真要降的话,肯定会看到魏军已经出大营来接应,也给了他带兵出击的机会。
        蒋舒会不会不来呢?这位阳安关的副将会不会是诈降呢?夺取阳安关的过程,会不会一波三折呢?要不要将此事禀告钟会呢?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胡烈脑中转过许多念头,他虽然骑在马上面不改色,但额头上却渐渐渗出汗珠,心乱如麻。
        一个时辰过去了,大军前进了约两里地。
        幸亏晚春的天气并不炎热,士卒们列队缓缓前行,也仅仅只是形同春游,感觉稍许疲惫而已。倒不至于说战力大减,被晒晕中暑。
        正当胡烈想要下令大军回营的时候,远方一骑飞驰而来,手持白旗,有如利箭。
        那人披着简陋的半身札甲,下半身的裤子就露在外面。白旗夹在腋下,头盔已经被取了下来,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兵器,看上去一身人畜无害。
        “胡将军,我乃蒋舒之子,特来军中为质。我父已带兵前来,现在正要引兵为前驱,为将军开路。
        等会请将军带兵跟随我部杀入阳安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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