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徽瑜本来就参与家族政治,乃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治动物。听他这么一说,顿时感觉颇有些道理。
        “石郎君言之有理,我细细想来,确实是这么回事。”
        羊徽瑜点点头道,看向石守信的目光温柔中带着欣赏,越看越喜欢的那种。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并不是我想多管闲事,而是和个人前途密切相关。
        钟会,是把大将军当刀在用,当然了,也是把我当刀用。
        事后,杀嵇康之事,必定遭遇千夫所指,大将军名声扫地是必然的。
        为嵇康求情者,一定是络绎不绝,甚至不排除出现声势浩大的情况。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大将军可以找一个机会下台阶,板子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
        反正嵇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打一顿之后流放便是了。
        这样既可以正法令,也是网开一面笼络人心。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,我这么做纯粹是私心作祟,并非是为嵇康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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