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纳夫的手下爱丽莎，曾经就是马戏团的成员。
“将你所掌握的系统研发数据交给我。”
肯纳夫没有藏着掖着。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马蒂斯眼神微眯。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了和我不同的选项，但我所做的事情对你而言也是有利的。”
经过排除法的选择，肯纳夫基本确定泄露系统存在的人就是马蒂斯。
logos虽然也有可能，但这个时间点太早了，不符合logos的利益观。
.就是一个负责研发的家伙，根本没心思玩儿这些。
诺尔·卡西亚嫌疑排除。
最后就只有马蒂斯这边了，利益观相符，有作案动机，同时也有足够的能力。
马蒂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，只是偏头看向了佩戴面具的克鲁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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