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
暮色像稀释的碘酒,缓慢渗透进锈迹斑斑的栏栅。
铸铁的院门半敞着,贴着“渝城第九医院”铜牌的大理石门柱,就像一块惨白的墓牌。
呼呼呼~
阴风泣诉,门诊楼外那些曾经用来停放救护车的雨棚里,好似有亡魂在拨弄着一张张如同招魂幡的泛黄绷带。
“各科室负责人、院主要领导,十分钟后医院大门口集合!”
“各科室负责人、院主要领导,十分钟后医院大门口集合!
..
突然,随着广播内响起一阵温柔低沉的女音,整个医院瞬间泛起一股生气。
嗒嗒嗒嗒~
紧接而来的,就是一阵密集而轻微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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