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臣愿降!罪臣脱古思帖木儿,愿率北元余部,永世归顺大明!从今往后,草原无大汗,唯大明天子马首是瞻!求陛下收纳!”
他喊得声嘶力竭,生怕朱元璋听不清,那副急于表忠心的模样,与昔日草原霸主的身份判若两人。
人群中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。
有百姓啐了一口,骂道:“这般贪生怕死,也配当大汗!”
也有文臣摇头轻叹,感慨世事无常——曾经横跨欧亚的大蒙古国,竟落得如此下场。
朱高炽与朱雄英并肩而立,看着脱古思帖木儿的背影,前者眼神平静,后者则带着少年人的鄙夷,显然对这种卑躬屈膝不屑一顾。
“高炽,这厮也太丢人了啊!”朱雄英看着脱古思帖木儿被拖下去的背影,眉头拧成一团,低声吐槽道,语气里满是少年人的鄙夷。
朱高炽听后却笑着摇了摇头,随即又轻轻叹了口气,目光复杂地望向远方:“世道磨人,或许也由不得他。”
“由不得?”朱雄英撇了撇嘴,语气更显不屑,“要是成吉思汗知道他的子孙后人是这种货色,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!”
成吉思汗何许人也?那是在斡难河畔饮过血泪的枭雄。
幼年丧父,部族离散,被仇敌追杀得颠沛流离,甚至曾被异母弟排挤、被盟友背弃,可他何曾向谁低过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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