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纹妲托着腮,平静地看向普顿。
“那……”
“我可以笃定的告诉你,他就吃了甘馔导致的。而且在教国这么多天,出于好奇而尝试甘馔的人应当不少……你能保证他们全都没事儿,不会像这位一样发狂吗?”
“他,他只是看到光厌者被吓破了胆而已。即便是甘馔有毒,我让人把吃过甘馔的员工带回公国治疗就是!”
普顿说话显然已经没了刚才的自信,他说着说着,自己的声音都小了。
“对啦,用您一向保守的大脑好好权衡一下这里的利弊。您就会发现您刚刚的说法幼稚到招笑——我猜您父亲听到这么不经大脑的话,一定会露出失望的表情。”
诺纹妲双手交叉,放在膝盖上,开始了一连串的发问:
“把人送回公国?你走不走,你走了圣鳞诗章留在谁来看管,白送给教国?那还不如交给我留置那些孩子们,赚我一笔好感。”
“你不走,留在教国,你如何跟你的员工们解释卡农的缺席?他那天吃人血甘馔可是被员工看在眼里的,你要不要禁止他们别吃甘馔?禁止了之后那些已经吃了的会不会被当成异类?他们会不会恐慌?你有把握控制住他们?”
“他们活下来后回到公国,你这强行把他们留下来的老板名声还会好吗?如果他们死在教国,亦或是皈依圣光教,你该怎么向你的父亲解释因为你的一意孤行为集团带来的损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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