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猛地一亮，仿佛一道闪电驱散了乌云。
“我想到办法了。”他放下奏折说道，“一个可以绕开妃舞，离开京城的办法。”
“啊？什么？”秦素愣住了。
随后她反应过来，立刻追问道：“什么办法？”
楚路将自己刚刚想到的计划和盘托出。
秦素听完，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：“这个办法倒确实可行，但是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，很是遗憾道：“太迟了。你如果早点想到就好了。如今谢孤鸿已经死了。我们就算能离开京城，找不到碎片，修正值也拉不满，又有什么用呢？”
“确实，这是个大问题……”楚路闻言，也重新陷入了沉思。
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眉心，眼角的余光无意间又瞥到了那两张画像。
他本来只是随意一扫，可目光触及时，却猛地顿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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