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在这个瞬息,易冬从那种难以挣脱的宏伟叙述中脱离出来。
他像是一只被意外刮在高铁之上的麻雀。
在或将粉身碎骨的瞬息,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取了下来……
体内激荡到仿佛沸腾的力量,证明着那荒诞的、无法为他人所描述的真实残存……
易冬无法描述,自己刚刚所经历的一切。
那到底是什么……
易冬看向天花板。
他的天眼,还无法穿透物质的界限。
而同样的,哪怕是足够穿透物质的眼眸,也或许远远无法窥见他刚刚经历的混沌一幕……
就像一场足够清晰而深刻的幻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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