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信步而走上前将孩子交给护士,对着罗亦暖竖起大拇指,“真棒!”
然后马上又对着自己啼哭的孩子说,“宝宝加油!”
罗亦暖抽泣着把头埋在舒阳的怀里,手指着外边,嘴里嚷着,“走,走,走。”
她也不肯回房间,舒阳只好抱着在走廊走过来走过去。
统共就那么多人,大部分人都认识了,转着转着又回到了信步而走这里,他也抱着哭泣的孩子走动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。
“我有时候在想,她长大了以后,我怎么和她解释胸口前面的这个疤,以后等她谈恋爱、结婚的时候,因为这个手术而有影响怎么办?”
舒阳自问自答道,“我后来又想,凭什么人家有资格介意她的疤,我应该要给她勇气,去推开介意的人,生命是自己的,她能平安长大,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,所谓的爱情和婚姻只是人生的点缀。”
信步而走大笑,“妹子这么想就对了,我比你想的还要简单,我对他的期盼就是,活下来就好。”
“我们这一路走过来,太苦了,我还想得开一些,平时喜欢钓鱼、烧菜,我老婆自从生了他以后,眼里心里只有他,如果真的怎么样,我担心她接受不了,只要宝儿这一次可以活下来,以后不婚不育算啥,没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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