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问整个寰宇，除了在人族这种始终信奉薪火相传的“奇怪”族群里，其他族群谁愿意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？
“刚突破就有此等威势？”
巫皇攥紧拳头，仿佛在绝境之中看见了希望：“这……这就是混沌大圣吗？”
白牛妖圣道：“哪怕没有集齐三千颗道种，哪怕这不是最完美的突破状态，但洛凡尘若说自己是混沌大圣，整个寰宇谁敢说比他更真，更权威？”
巫皇众人颔首，是啊，能走到这一步，已经极为不易了。
而且这条路，根本就无法复制。
一个族群需要多少万年，才能出现武疯子这样的盖世奇才，又有多少万年，才能出现一个洛凡尘。
而且还要两个人在某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相逢。
太难了。
也正是因为难，才能在刚突破，便有这种恐怖绝伦的威势吧。
众人瞳孔似乎燃烧出火光，倒映着洛凡尘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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