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依偎在堂屋这方由体温和甜蜜构筑的温暖腻乎劲儿里,外面院子的旧木门却被“砰砰”地重重拍响了。
那声音又急又冲,带着乡下人独有的火燎腚般的急躁劲儿,彻底打破了屋内的旖旎。
“谁呀?”
林阳没法子,只得松开怀里温软馨香的人儿,提高嗓门对着院门方向问,语气里带着被打断浓情时刻的不悦。
他一边弯腰利落地拾起方才随手扔在炕沿边上的,还带着余温的厚棉袄。
爹娘一早套了牛车出门走亲戚去了,说是去南边马家集看老舅公,晚上才能回来。
他套上厚棉袄,又迅速整了整因为拥抱蹭乱的衣襟,快步走到院里,哗啦一声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,快散了架的木门。
门外站着个熟悉的面孔,是村里八爷身边常跟着跑腿传话的年轻后生三喜子。
小伙儿套着件半旧的,洗得泛白的灰布棉褂子,脑门上因为一路疾跑而冒了汗,冷风一吹像刚揭开的蒸笼盖,嘴一张喷着大团白气。
林阳见是他,还挺意外。
这小子能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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