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脚相加,打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。
然后凶神恶煞地命令她,以后不准再睡东屋的暖炕头。
只能蜷缩在冰冷漏风,耗子窸窣的西头灶房里凑合挨冻。
随后那几天,爹一到夜深人静就鬼鬼祟祟地关在东屋捣鼓。
那点豆大的油灯火苗在破窗户纸后面摇曳不定,屋里头传出一阵阵沉闷的,像是刨土又像是填埋东西的窸窣声……
她有一次实在冻得骨头缝都疼,想偷偷溜进东屋摸点柴草暖和一下手脚。
刚凑近那扇薄薄的木板门,爹就像索命的恶鬼一样猛地冲出来。
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没头没脑的打骂,恶狠狠地咒骂着让她滚远点,否则就扒了她的皮!
林阳盯着她的反应,眼底闪过一丝了然:“你知道有事儿?只是没料到是……这个?”
马小花拼命地摇着头,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砸在脚下冻得梆硬的土坷垃上:
“不……不知道!真不知道啊!可……可是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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