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里的雪被干枯的枝桠和密密的灌木挡了不少,积得倒不算厚。
脚下铺满了经年累月、早已枯黄腐败的落叶,踩上去簌簌作响,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晰刺耳。
刚一钻进林子最密实、足以遮蔽天光的角落,隔绝了外面那片清冷惨淡的月光笼罩。
白寡妇像是脱了力,又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,猛地转过身,一头便扎进了林阳那宽厚、带着寒气和汗味的怀抱里。
冰冷的,还带着点灶房湿气的手,像两条冻僵的藤蔓,死死环住林阳的腰身,勒得紧紧的,仰起脸。
那温热急促的喘息便喷在林阳的下巴和脖颈处,气息里还带着点晚饭玉米糊的味道。
“你……你这小没良心的冤家!”
她的声音又怨又急,还夹着一股压抑到极致、再也藏不住的野火般的渴望。
“是不是……是不是真把姐这没用的寡妇……给忘到爪哇国去了?”
柔软温热的身体不管不顾地紧紧贴上来,隔着厚厚的棉衣,林阳都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弹性和起伏。
“我……我不管了!今儿晚上……既然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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