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轻喝,臂上肌肉贲张如同花岗岩雕凿,竟将那六百多斤的沉重尸身拖拽离地寸许。
沉重的虎躯在枯枝败叶上犁出深深印痕,被林阳稳稳拖着,没入不远处林木掩映的拐角。
四双眼睛瞪得铜铃一般。
连瘫坐在地的周亮都忘了腿软,撑坐起来,嘴巴微张,愕然地望着那拖巨兽如拖空麻袋的背影消失在林深处。
篝火“噼啪”作响,油脂裹挟着烟火气弥漫开来,兔肉鸡皮在火焰舔舐下滋滋作响,泛着诱人的焦黄。
然而,香气缭绕,却无人动心。
篝火旁只余木柴燃烧的“毕剥”声。
“乖乖……”队伍里块头最大的阿壮最先找回声音,喉结艰涩滚动,“……那畜生……六百五十斤!只多不少!”
“刚才咱哥四个憋紫了脸才拖开几步……阳哥他……一个人……就那么拖走了……”
旁边一个汉子下意识活动着酸痛的肩膀,喃喃道:“他那两只手……怕不是铁打钢铸的。”
“阳哥……”队伍里最年轻的小丁,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敬畏,“……他……一身力气……到底有多少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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