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地?上回问你相媳妇儿那茬事,琢磨通透没?俺家翠兰可是念过高中的主儿。顶顶的水灵。识文断字,保管旺夫益子。”
她直接无视了林阳之前的推脱,那架势明摆着今儿非得拿下这块宝。
旁边一个干瘦精悍的刘婶立马急了眼:“哟呵——张老大家的,你快拉倒吧,可着劲儿糟践俊字儿了。阳子,听刘婶儿的。”
她挺了挺单薄的胸脯,仿佛要证明啥。
“婶儿年轻那会儿,那可是俺们黄花甸子的头牌。俺家春花随我,那才叫一个水葱俊俏。”
“只要你点个头应一声,三转一响。那是打发叫花子的章程。彩礼老李家分文不取。闺女亲自给你捆巴捆巴送暖炕头上去。”
“保管来年就让你听见娃娃哭,三年让你抱俩大胖小子。”
那唾沫星子一阵横飞,直接在冷空气里冻成了小冰晶。
另一个裹着蓝靛染头巾的吴大娘也急吼吼挤上来,一把拽住林阳的胳膊,力道大得像铁钳。
“阳子,大侄子。甭听她们搁这瞎扯臊!相媳妇儿就得找俺家闺女这样的。”
“俺生了四个带把的才得来这么一个宝贝疙瘩。那叫福相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,最是宜男旺家好生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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