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——动手啊!快动手挑脚筋!别管我死活啦!挑!挑筋呐!!!”
“活下去总比……总比脑壳开花爆成烂瓜瓤子强啊!求求你别犹豫了,爹——”
最后那一声“爹”,凄厉绝望得如同被活剐的待宰牲畜,充满了对死亡的极致恐惧和挣扎。
张老根看着儿子那张因剧痛和极致恐惧彻底扭曲变形,糊满血泪污物的脸,听着那一声声如同钝锯割心般的惨嚎。
一股混杂着原始舔犊本能的疯狂和滔天恨意的血气,“嗡”地一下,烧干了他的理智,直冲天灵盖。
他猛地抓起地上那把冰冷刺骨,带着血腥气的厚背猎刀。
刀柄上的寒气像是顺着手指往骨头里钻。
没有丝毫犹豫,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狠厉决绝。
双手握住刀柄,刀锋闪着一溜临死前的寒光,朝着自己左脚踝后侧的脚筋所在位置,用尽所有力气,狠狠切割了下去。
“呃——啊——”
凄厉到如同厉鬼被投入油锅般的惨叫,瞬间撕裂了张老根的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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