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蹲下身子,熟练地生火烧水,火石擦了几下点燃干草,塞进灶膛,准备做点早饭。
干柴在灶膛里噼啪作响,跳跃的火光驱散了清晨的寒意。
许是听到了厨房的动静,西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,赵桂香披着件半旧的蓝布棉袄,趿拉着鞋走了出来。
睡眼惺忪地看清蹲在灶前添柴的人影,她一愣,随即眼中涌上实实在在的惊喜,几步走到灶台边:
“阳子?啥时候溜回来的。咋一点响动都没有。跟个夜猫子似的。”
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关切。
林阳又添了把柴火,灶膛里的火光映着他带笑的脸,暖融融的:
“昨儿后半夜就到家了。听见爹娘屋里的呼噜打得又沉又舒坦,怕扰了你们清梦,就没叫门,自个儿翻墙进了屋,炕上眯了会儿。”
“那……这趟咋样啊!”赵桂香一边问,一边自然而然地从儿子手里接过长柄勺子,掀开锅盖看了看锅里渐沸的水汽。
“打着啥好玩意儿没。够本儿不。”
那语气带着几分随意,可眼神里分明闪着期待的光,在儿子脸上和旁边的背篓上扫来扫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