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里的沟沟坎坎,我闭着眼都趟得过去,它想堵我?没门儿!”
林阳环视众人,目光扫过一张张或年轻或沧桑的脸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:
“在谷口这片生地方跟那邪物干架,地方是开阔,可兄弟们人生地不熟。”
“万一那东西发了疯,仗着皮厚速度快,不管不顾地往人堆里窜,兄弟们施展不开,容易磕碰受伤!”
“让我来开路!我这块滚刀肉,它啃起来最费牙!我把它引出来,你们就在沟口,用子弹给它接风洗尘!咱们里应外合,关门打狗!”
周爱民凝视着林阳的眼睛,那双年轻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冲动和虚浮,只有磐石般的冷静和强烈的、近乎自负的自信。
他身上那个邻家好青年的壳子彻底褪了下去,显露出一种经历过生死磨砺,直面过恐怖后淬炼出的深沉与铁血。
这气质,让周爱民想起了当年朝鲜战场上那些最出色的侦察兵。
“你……真有把握?”
周爱民的声音低沉得像磨刀石在青石上打磨,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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