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爷惨然一笑,那笑容里是无尽的悲凉和浓得化不开的嘲讽。
“这话!你就当个驴放屁!那老东西最多也就在外围溜了溜弯!”
他慢慢弯腰,枯瘦的手指从冰冷的砖地上捡起那只宝贝铜烟袋,在坚硬的坑沿上“咔咔咔”用力地磕了几下。
烟灰簌簌落下,像是在敲打那些沉淀了大半辈子,染血的恐惧。
“后来,等那阎王进洞老半天,裤裆里不渗水了,才敢凑近洞口那片乱石堆,拿枪管扒拉老半天,就捡回来这么几片……估计是被石头刮下来的碎鳞……”
“那时候,我们七个就扎了趟子,发的是死誓,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!谁他娘的管不住嘴巴往外瞎传……”
八爷浑浊的老眼陡然射出毒蛇般狠戾的光。
“不等别人动手,自个儿找棵树吊死拉倒!省得牵连兄弟!”
他用力拍了拍自己那条半瘸的老腿,又说道:“你知道我这腿是为啥瘸的?那是早年叫一只老虎一巴掌拍断的骨头茬子!”
“为啥没叫那吊睛白额畜生撕巴了?就是老子身上还揣着这个东西!”
他猛地一指那沉在盒子里的老鳞片,语调变得极其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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