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家屯的队伍往山上挪动,气氛沉重得能拧出水。
走在前面的赵解放脸色灰白,身后十几个同村人更是神情各异。
有的还在小声议论,脸上带着惊疑和后怕。
“就算真是老蔫儿叔干的……这……这出了人命,也该报官吧?”
“再不济,回村里由族老们公议发落啊……把人就这么……弄死在山里,算咋回事?”
一个中年汉子搓着手,忍不住嘀咕,声音不大,但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。
“是啊……这不是……这不是犯法了吗?解放说谁干的?阳子?”
“他一个城里读书的娃,能有这狠劲儿?!我看八爷是脱不了干系……”
旁边有人压低声音接腔。
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在赵解放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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