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今后我便称呼兄长为臧督护。”
刘义真从善如流,其实他也不想整天对着军府的下属喊兄长,长此以往,有损威望。
臧质笑道:“这正是下吏所希望的。”
一对表兄弟,进屋入座后,便叙起了旧。
刘义真当然少不了要关心刘裕、孙夫人的身体可好,兄弟们又是什么境况,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谈起刘义符。
聊了半晌,臧质提醒道:“太尉有意让府主南下,府主还需早作准备。”
刘义真点点头,他肯定是要离开关中的,对于世子之位,他势在必得,只不过现在不能走。
胡夏还没有被重新武装起来,他即使知道北魏缺少名将,但赫连璝更是一个臭棋篓子,他还得替好兄弟看着点。
当夜,刘义真留下臧质过夜,给他在府邸里安排了一座院落。
反正他府上又没有女眷。
那些士族因为他年纪小,也不敢向他进献女子,万一掏空了刘义真的身子,让他沉迷女色,刘裕指不定会怎么发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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