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馆的正门大开,灯火亮堂堂的,人们又聚集在一起庆祝新的夜晚。
克雷顿一行人的到来并不被他们在意,他们正痴迷于酒瓶与纸牌之间,准备迎接新的沉醉之夜。
“狼人”自始至终没有出现,这被本地人视作一种怪物的示弱,而相应的,他们的胆子倒越来越大了。只是他们揪出狼人的目的如今是否有所改变,谁也不能知晓。或许他们更希望狼人潜伏,好让自己有足够的道德支撑在斋月过上夜夜宿醉的日子也说不定。
克雷顿找小裴伦要了盆热水,在后院清洗自己的战利品。
朱利尔斯则想办法应付光荣之手,他用细密的绳索将每个指头都捆在一起,免得它突然又闹出什么动静来,然后才放进口袋。
到了入睡的时间,唐娜却跑了下来。
“您需要床吗?”她不好意思地问:“我听说嗯.你这样的存在不用睡觉。所以.”
克雷顿总觉得类似的事情好像发生过,但他不记得唐娜有到后院来过。
“是这样。”他点头承认:“怎么,你的房间出什么问题了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唐娜丧气地说,她上身的毛衣已经脱了,手背到身后隔着单衣用力抓挠着:“就在刚才,我突然在自己的房间感到头昏脑涨,呼吸乏力,皮肤也又痒又痛,我怀疑是房间里进了什么虫子,但是点亮灯后却也没找到它。”
这就有些奇怪了,现在是冬天,克雷顿没听说过这么耐寒的毒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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